为什么我对电台这么的情有独钟。<1>

我很喜欢电台节目,很喜欢。

首先要知道我是怎么样定义电台节目的,首先,直播的广播一定是电台节目的,然后就是单独制作的音频,也算作播客吧。这种通过声音的表达方式来表达的艺术,但是不同于歌曲有唱腔,在我眼里归类到了电台节目里面。电台节目在现在也变得没有那么遥远了,听书听戏听相声听笑话,早就成为了部分人的生活的一部分。多元的方式让我们有机会通过更多得形式来接触媒体,从文字变成了声音,尽管载体在发生变化,但是人们想要表达的感情是不变的。

如果要算最早的电台节目吗,那应该是我在小学一二年级的时候,那时候村里面每天早上都会开大喇叭,接通到广播中,一个女声开始播报天气,新闻还有故事,还会播放歌曲。大喇叭就在家对面的山顶上,虽然很远才会有一个,但是大喇叭的声音在山间回荡,相互交织缠绵产生一种好听的回声。每天六点半,准时开始播放,那时候广播就是闹钟,广播一响就知道时间了,外婆开始起床做饭,我则在床上听着外面的声音,虽然听不懂,但是觉得很好听。偶然有个一两天,放广播的人睡过头了,那一天的广播便会迟迟的播放,也会让外婆忘记早起做饭,最后导致我上学迟到。但是外婆总是抱着歉意的笑着对我说:"今天早上广播没有响,起来迟了,你等哈迟点去哇。"然后和我一起笑那个放广播的人和我一样迟到了。外婆告诉我广播已经放了好几年了,早就养成了习惯了,那时候也没有人嫌弃它吵,也没人在意他的内容是什么,就像现在玩手机就一定要打开电视听声音一般,他就是个习惯。终于有一天,他被电视代替了,那时候的我很开心有电视看了,倒也没在意广播的消失,虽然刚开始的几天还是会不习惯,后来也就习惯了。只有外婆,偶尔还和我说起,那时候的广播还挺好听。这算是我第一次接触广播了吧,虽然记忆里面的碎片并不是太多,还是依稀能够想起那时候的那种感觉。那个绑着大喇叭的电线杆,去年回家的时候还在山头。

小学五年级,我转学到了镇上的小学。学校中午会播放校园广播,一般的流程就是,先播放开场的曲目,然后是开始播放歌曲,我至今记得我在那些经典的红歌还有儿歌里面吃饭的场景。最后的十多分钟是播音员播报自己写的稿子。很幸运的是,我的同桌,担任了播音员这个在我当时看来很圣神的职务,每隔两天的中午,都需要有人帮她把食堂打好的饭菜端到楼下的播音室,一边吃一边播放,吃完就开始念稿子,虽然稿子我也早就忘却了内容,但是记得同桌在写稿子的时候的抓耳挠腮,还有她的好看的字在稿纸上留下的痕迹。

再后来就到了初中了。那是我最好的年华了。网络刚刚开始发展,我得到了一块小手机,但是没有电话卡,因为爸妈不给我交话费,所以我没钱上网。手机上有个应用叫做收音机,在翻来覆去的把手机玩腻了之后,我打开了那个应用,是需要一个耳机当做天线的。因为没办法连接网络,我打开收音机的时候,就像是我唯一的和外界交流的工具。那种渴望获取到外界无数的知识得我,通过一个小小的收音机听到了整个世界。恰逢暑假,午饭以后的午觉让我在夜晚没办法很早的睡去。于是,开始接触了深夜电台,那是中央人民广播电台的深夜节目,如今仍然在播出,叫做《千里共良宵》。我第一次打开的时候,是一位声音好听的女主持人在念一封观众的来信。那时候的我觉得是格外的新奇,因为我只在电视里看到过朗读观众来信的桥段,没想到,就真的存在在这个深夜的电台节目里面。那个暑假,每天晚上都在电台节目的声音中入睡。主持人换了一个又一个,而我只记住了一位名叫DJ徐曼的,每周的星期四晚上,便可以与她在电波里面畅游。现在的她依然在主持者节目,但是,好久没有再主持过这个陪我度过了整个暑假的节目。

长大了些了,在学校度过周一到周五,周六周日的美好时刻也需要建立在作业做完的情况之下。作业比昂不算太多,一两个小时便可以完成。那时候的周末也很有规律。七点起床,洗漱洗漱,看看一周没见过的养的花,然后八点吃饭。吃过饭以后,家里基本上就只剩下了我一个人。慢慢的把桌子搬到门口,看着外面的阳光,在桌子上摆好零食,摆好作业,以及外公的收音机。外公并不喜欢听收音机,但是喜欢听戏。我便在做作业的时候开始听收音机。那个上午,做几页作业,吃几瓣句子,听电台的节目。在一个暖和的秋日上午,早上的太阳还没有爬出窗子,我打开作业和收音机,听到了一个正在直播的节目,按照那个主持人的指引,我加了一个QQ号,她说有什么想说的可以直接留言,他们讲的是演唱会,说谁谁的演唱会是什么样的,然后开始播放演唱会的实录。我就随便发了一句,演唱会的歌和音乐软件上的歌有着不一样的感觉。不一会儿,主持人在电台里面说:“一位叫Volin(QQ昵称)的观众留言说......”当时的我,真的是开心到飞起来了,就像中奖一般。索性作业也没做了,听完了整个节目。第一次感觉到了电台和收听的人是没有距离的,并不是单方面的听,更像是一种交流,把他想要告诉的告诉你,你把你的听到的通过思考,成为自己的东西,又或者通过适当的方式反馈给主持人。这可能就是电台的奥秘吧。

那种从电台里面传出来声音,带给我太多的欢喜。